塞柴禾的时候眼泪跟柴禾一块儿塞到灶膛里烧,冒出的黑烟就是梅儿眼泪的湿气。

        她的梅儿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在这个家里再没有人去抚慰她,体贴她,全都合起伙儿来压榨她,把她当骡马一样的驱使。

        然而,当谭氏推开老王家院门蹬蹬着冲进去,嘴里还在嚷嚷着:“梅儿梅儿……”的时候,两个人影从灶房里出来。

        “嘎婆,表姐,三舅……”

        是大白,他笑容满面的跟谭氏三人打过招呼后,站在她身后的红梅也露出半截身子。

        “红梅,叫人啊。”大白说。

        红梅红着脸,有些矜持的跟谭氏他们打招呼。

        “嘎婆,三舅,三表……姐。”

        她的年纪比三丫头大几岁,让她喊对方表姐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大白是三丫头的表弟呢!

        不过话说回来,大白的这个表姐长得真标致,怪不得能嫁给一个吃衙门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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