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怔了下,心里暖了一下,但还是故意板着脸干咳了一声:“这在外面,瞎说个啥呢!”

        萍儿偷偷红了脸,嗔了他一眼。

        两拨人碰头了,不待杨若晴这边询问,萍儿就主动说明了来意。

        “晴儿,棠伢子,我们是为了花花过几日和索扎木成亲的事专门过来跟你们商量的。”

        杨若晴笑着说:“看到你们过来,我俩就想到了,来,家里坐。”

        茶泡上,瓜子摆上,这是待客的常态。

        有两个女人的地方,身边的男人基本就是陪坐,摆设。

        这不是因为男人们不会说话,而是因为这些事情,大多都是女人在奔波操持,所以男人们把这表现的机会交给自己的女人。

        当然了,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他们也是挺身而出的,没有半句推辞的。

        萍儿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照理说咱花花已经是嫁过一回的了,这第二回改嫁也不好像大姑娘那样大操大办,花花自个也是不答应给她大操办的,可我们想到索扎木那孩子没爹没娘的,又是头一回成亲,咋地也不能太过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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