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一听这话就很费解,“那肯定是吃了耗子药啊,直接给治不就行了嘛,为啥还要盘问那么多?盘问太多到时候耽误了治疗岂不是更坏事儿?”

        鲍素云也是这个想法,附和着连连点头。

        杨若晴却没吱声。

        因为她知道医术这块博大精深,人体这种容器更是千奇百怪。

        福伯和旺生考虑的正确,这世上并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是能解百毒的。

        每一种毒想要解开,都需要对症下药,找到与之相生相克的解药方可。

        而且,因为中毒着毒素的份量和轻重不同,所以相对应的解药也同样不同,可不是闭着眼睛逮住就一顿治,稍有不慎,没治到点子上,会适得其反。

        骆风棠说:“福伯和旺生既然那么说,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

        孙氏点头,“这倒也是,那老汉说了嘛?”

        骆风棠摇头。

        孙氏和鲍素云面面相觑,都没辙。

        杨若晴咬着牙冷笑:“这老汉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再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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