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脾气最直接最暴躁的谭氏,此刻竟然都没有吭声。

        老太太一直用她那能杀死人的目光狠剜着跪在地上的大白,如果目光能凝聚成实质,那么大白的身上应该已千疮百孔了!

        这种诡异安静的气氛,直到杨若晴和刘氏的进入才被打破。

        除了杨华梅和大白,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望向杨若晴。

        杨华洲强忍着激动开了口,“晴儿,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昨夜让我们留意大白,没想到,还真的被我们给逮住了!”

        杨华洲指着大白,愤怒的说:“昨夜子时刚过,这个畜生和红梅那个女畜生一块儿,挎着行李,抱着孩子,趁着夜色偷摸着出村,想连夜跑回镇上去呢!”

        边上的杨永进也满脸忿忿的说:“被我们逮个现行,他还死不承认,说是孩子哭闹,怕是身上不舒服,连夜送去镇上医馆瞧病。”

        “嗛,谁信哪,他自己刚从镇上回来,难道不晓得镇上医馆要到元宵节后才开张吗?糊弄谁呢!”

        杨若晴耳朵里听着他们描述的昨夜现场版,目光落在大白的身上,眼底尽是冷意和讥讽。

        “大白,你昨夜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答应了照看你娘和你爷,为什么出尔反尔?”杨若晴问。

        大白耷拉着脑袋,满脸羞愧。

        谭氏再也忍不住,一口浓痰吐在大白的头发上,粘着刘海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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