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啥事儿啊?”杨若晴来到外面院子里,问道。

        小琴从手腕上褪下一只银镯子塞给杨若晴:“这银镯子,是我当初跟大平成亲的时候,我叔叔私下给我的。”

        “他是我爹唯一的弟弟,惧内惧得紧,许是看我那几年在他家没少被我那婶子苛刻,他又不敢维护。”

        “在我出嫁的时候,他把这银镯子给了我,说是我娘临终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他时,留给我的念想,”

        “这只银镯子,你拿去,回头交给大磨哥,让他拿去镇上找个银匠融了,”

        “估摸着也能融个三四两银子的样子,让他用这银子置办两桌酒菜招呼大家,剩下的钱添置一点家用品。”小琴道。

        掂量着手里的银镯子,杨若晴真心为大磨高兴,有这么一个为他设身处地着想的媳妇。

        “最艰难的时候你都没拿镯子出来,这是你生母留给你最后的念想,你还是自个留着吧!”杨若晴道。

        小琴摇头,“力气要用在刀刃上,这镯子啥的,是死物,还是派在该有的用途上吧。”

        “我自个,就是我娘最好的念想,因为我这条命都是她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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