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棵将近九米高的可可树,杨若晴就忍不住想起了那天水运到码头,一大堆人过去把大树从船上搬运下来的浩大场面,就忍不住笑了。

        “你呀你,那么大的手笔,竟然寄回来那么一个大家伙,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都赶过来看了两三日的新奇呢!”她道。

        骆风棠也咧着嘴笑,道:“我担心只是摘下那上面的果子下来,等送到你手里的时候便坏掉了,”

        “于是便买下了那整棵树,寄回来,种在咱眠牛山里,将来,你啥时候想吃巧克力了,我都可以给你做!”

        “咱儿子,闺女,他们都可以牵你这娘的衣裳角,大饱口福,多好!”他道。

        杨若晴抬手轻轻戳了下他的额头,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不过,你也是真呆。”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这句话是故人说的,就是告诉咱,这南北地理分布不同,土壤,气温,还有很多因素的作用下,你那可可树在咱眠牛山可能生长不了。”

        “不然你看咱这眠牛山里,几百里,几百种花花草草吧,却从没见过一株可可树,就是这个理儿。”她道。

        听到她这番话,骆风棠笑不出来了。

        他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真是呆,咋没考虑到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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