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天广市建材的龙头,与天广地产素来恩怨纠葛,拿了对方不少的钱,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程家有这样子的一位高手,要不然的话肯定早就对付他了。

        李三拳摇摇头:“不清楚,被我打的那个人说自己是天广地产的少董事,然后那个内家高手又说那个被打的人,是他家的司机。对了,夜总会不是有摄像头吗?你把影像调出来,我就能够认出对方了。”

        要是我敢调出来,我这夜总会也不用开了!

        陈青龙摇摇头:“来我们帝豪夜总会的客人,非富即贵,不乏名流权贵之辈,夜总会的摄像头平常都是关闭的,只有检查的时候才会开启。”

        其实陈青龙手上是有不少名流权贵的把柄,不过那些录像不能够公开来,现在他和各方都处在平衡点上,但是只要是露出一小段视频去,让那些权贵恐慌了,不仅是帝豪夜总会开不下去,他陈青龙有没有命能够活下去都不好说。

        “对了,程建业的二儿子,前几年不是去武夷山修行了吗?难道是对方学成归来了?”

        陈青龙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开始自动脑补。

        程建业的二儿子,程志博,好几年前的时候忽然被一个云游到天广市的世外高人看中了,说其有练武天资,是个罕见之才,然后把程志博带到了武夷山去修行,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归来了。

        难道,将李三拳打残的那个人,就是程志博?

        也只有那个脾气乖张,生性暴虐的纨绔,才能够称呼自己的大哥,是自己的司机了。

        陈青龙越想越对,心里面不由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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