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的还有两个人,涛哥和黄毛天没亮便不约而同的爬了起来。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间或有蚊子苍蝇“嗡嗡嗡”的乱叫,黄毛连着几次拍脑袋都没能驱赶走。恼的他吼叫着起身扬起床单一阵乱拍,三两下蹦跶只听“咯吱”一声架子床从中间塌了。

        “废物!”涛哥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黄毛反手用床单将脑袋包上发出低低的嚎叫,更像是在哭。

        突然他一把扯开床单抬头看向涛哥,两个人眼神碰了一下又各自迅速的移开。

        “我出去一下。”

        “我也去!”黄毛一骨碌爬了起来,赶在涛哥之前快速的挤出了门。

        两个人心照不宣,昨晚上那个丫头不知死透了没有。如果死在大路上终究不踏实,还是想法子处理一下。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虽然坏事没少干,但是害死人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良心不安。

        三轮车发出“轰隆”的响声,黄毛扔下自己的车挤了上来。

        “我腿软!”黄毛声音里透着害怕。

        “废物!”涛哥又骂。

        “哎呦,两个人够勤快的啊,是不是连饭钱都没有了?”一个女孩子稍显沙哑的声音。

        涛哥吸了吸鼻子,晨起的寒气氤氲在狭窄脏乱的小院里。以致于他看到叶薇薇的一刻甚至有种刺眼的痛感,心里暗骂了句“操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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