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返身关上门,脚步沉稳地走了进来,在离着秦落羽不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秦落羽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她虽然蒙着盖头看不见外面,可她能确定,那个人在看她,而且目光应该极其锐利。

        因为她有一种被刺透的感觉,浑身都很不适。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就在前些天,在那破庙之中,她也曾经历过。

        破庙中那个玄衣男人就已经够可怕了,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比那个人还要可怕。

        那人又朝着她走近两步,酒气愈发浓了几分。

        秦落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脏扑通扑通跳得似要跃出胸腔。

        她心思急转,飞快盘算着待会等他掀了盖头后,要怎样展现足够的笑容和魅力,骗得对方喝下药酒。

        可是对方却没有任何动作,片刻后脚步声似乎往软榻方向去了。

        一阵窸窣的动静后,屋内便再无声响。

        空气里那股令人窒息的感觉随着那人的离开消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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