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刚毫无防备,他不可思议地低头,仿佛有些不敢相信,翟暮会真的刺中了他。

        翟暮猛地拔剑,詹少刚胸口鲜血喷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这一招反手剑,是你教我的。滋味如何?”

        翟暮冷冷地说,“当初你杀雷琮时,就是这一招。你可知雷琮是我什么人?”

        詹少刚身形摇摇欲坠,勉强稳住身形,目光死死盯着翟暮。

        “拜你们陵国所赐,十余年前我父母死于战乱之中,是雷琮捡到我,养我长大。”

        翟暮缓缓道,“我喊他义父,这一手雷家剑,也是他手把手教会。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可你,杀了他。”

        詹少刚脸色已如死灰,半晌,方哑声道:“半年前两军对战时,你是故意装成小兵,找上我?”

        翟暮注视着他,眼中带了怜悯:“不然呢?詹将军爱剑如痴,见到我这手雷家剑,必定爱屋及乌,不肯伤我性命。”

        詹少刚胸前的伤口源源不断涌出鲜血,月光下,他看起来跟个血人一样,脸色惨白至极。

        怪不得,怪不得他当时觉得翟暮的剑法隐隐有点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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