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羽就这样被陵君行拉着,出了乾元殿。

        本以为陵君行愿意和她说裴宋的事,是不是已经答应饶过裴宋了。

        岂知,陵君行一开口,就让秦落羽心里哇凉哇凉的。

        “裴家出事后,你知道满朝文武有多少人给裴家求情?”

        秦落羽摇头,“不知。”

        其实她是知道的,她记得书里说过,刚开始裴元道入狱时,求情的倒还有几个。

        后来裴元道自尽,陵君行判令裴家满门抄斩时,众人知道裴家这次是断难再翻身了,为裴家求情的几乎就没有了。

        人人谨小慎微,明里暗里与裴家着意撇清关系,更有裴元道曾经的门生,公然上奏折痛斥裴元道,说他是国之蠹虫,早就该死。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裴元道任陵国丞相十五年,有功劳,有苦劳,门生故吏遍布朝野。”

        陵君行默了片刻,才道:“真出事了,为他求情说好话的,却也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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