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羽正慢吞吞想着这些事,便听到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姑娘醒了?”

        裴宋是听到秦落羽的一声轻叹后,才知道她醒了。

        开口本想叫她方姑娘的,可她又说自己不姓方。

        他想着,是不是因为当日方家唯恐被裴家牵连,迅速取消了婚约的缘故,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的身份?

        一念及此,他也就把那个方字去掉了。

        前夜看她昏迷中冻得直哆嗦,他第一次主动开口求了狱卒,给她拿了一条厚毛毡来盖上了。

        他任过一段时间的刑部尚书,如今虽成了阶下囚,可裴家一案被皇上下令重审,或还有翻案的可能,狱卒倒也不敢太过怠慢。

        只是,对于她到底姓甚名谁,又是犯了何事进来,无论他如何问,狱卒却只是守口如瓶,半个字也不肯说了。

        但想来,方侍郎应是摊上了不小的事,不然,怎会牵连自己的女儿受刑,还被关进这种地方。

        秦落羽听到这个声音,循声望去,整个人立刻精神了不少:“裴尚书!”

        裴宋自嘲道:“裴某戴罪之身,早已不是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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