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如何?杀了本宫?本宫这里没有解药,本宫要真是想害皇上,你们现在看到的,该是皇上的尸体。”

        邓太后冷冷道:“卫重,你也知道,皇上是本宫的孩子,本宫做了什么事,做过什么事,无须向你解释。本宫真做错了什么,也只有皇上可以降罪,何时轮得到你来指三道四?”

        一句话,堵得卫老侯爷脸色阵青阵白。

        老爷子疆场出身,本来就不善言辞,给太后这么劈头一指责,颇有些羞愧,觉得自己似乎的确僭越了。

        太后之罪,只有皇上能处理,的确轮不到他。

        老爷子行了一礼,默默退了出去,只命人牢牢看守慈仁宫,不得随意让任何人进出。

        乾元殿内。

        陵君行依旧昏迷不醒,薛玉衡正凝神为其臣针灸除毒。

        这几日薛玉衡被监禁在宫中,虽每日都会例行公事般被带来给陵君行诊脉,但侍卫根本不让他久呆,只是命他开药了事。

        但开的药是否煎给皇上喝了,薛玉衡根本不得而知。

        “这毒是北地的一种毒,与九叶滴水莲的毒性同源。”

        薛玉衡自从知道当日纪公子是中了九叶滴水莲的毒性后,将北地的种种有毒植物以及症状都深加研究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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