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沈凤书拿起笔来,仔细的掭好笔,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落笔。

        既然让我认真写,那我就认真写一篇!

        随着沈凤书凝神下笔,一个个工整的的楷体字挨个的出现。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巧了不是,地球上唐太宗改称孔子为宣父,而这个世界可巧可巧的也有一个名动天下的大儒别号宣父,所以宣父用在这里,竟然毫无破绽的严丝合缝,都不用沈凤书另找

        一个这个世界的名人。

        最后一个“少”字的最后一撇完成的刹那,沈凤书忽的有一种神乎其神的感应,冥冥中仿佛遥远的某个地方,一个庞然巨物正在缓缓睁开硕大无朋的双眼。

        一股沛然气息,疯狂的从四周涌入身体,带给沈凤书无法形容的舒爽感觉。

        这一次可不再是沈凤书以为的完成了一桩事轻松下来的错觉,而是结结实实的舒适感,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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