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癞子虚弱一笑,想起母亲慈祥的笑容,他心里既温暖又难受。

        “你苏阿婆的坟不在村里,在别处呢,古溪村是她一辈子的噩梦,我不想她死后还不得自由。”

        杨锦帆心里一阵难受,古代女子最是不自由,癞子叔的娘亲就是悲剧之一,本是良家女子,外出投亲时被癞子叔的爹强占了身子,还怀孕了,只得委身于此,一辈子困在古溪村,死后尸骨终于得以离开这里。

        “阿叔,阿帆又个不情之请。”

        “你说便是。”

        杨锦帆看了一眼沉默在一旁听得认真的徐雨湘,将视线重新移回二癞子身上。

        “阿叔,待你养好伤,能不能不要出去闯荡,留下来帮阿帆协助徐掌柜打理生意,帮阿帆管着偌大的产业,好不好?”

        二癞子皱眉:“阿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帮她管理偌大的生意场?

        他记得杨家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怎么可能镇上还有生意?

        “阿叔,”杨锦帆解释道,“徐掌柜是我请来的,这个成衣铺也是我的。还有其他的产业在别处,徐掌柜清楚。”

        东家提名,徐雨湘很自觉地小步踱到床前,端庄大气地朝二癞子行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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