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凡认真道：“下九天是什么？”
“一个大世界，面积不算很大，但却凌驾于九荒的位面，当年被称之为上界！”
墨无敌回忆着记忆中的丝丝线索，解释给众人。
“下九天之上，还有祖界。那里地域辽阔，无边无际，不过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或许有一个人知道的能多一点。”
众人看着墨无敌，显然很好奇他所说的是谁。
“百战族，王曦大人！”
众人恍然大悟，那可是天宫时期的存在，她必然会知道这些事情。
古不凡眉头紧皱：“如果这么说，下九天应该很强才对，可天宫当年大阵，为何不见增援？以天宫当年的超强实力，只要有人增援，大千世界根本不可能攻破。”
墨无敌摇摇头。
“当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或许将来会公开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留在这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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