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张行安还帮爷爷拎着行李箱。

        爷爷在很感激张行安的情况下,随着张行安离开的。

        小区的监控就是摆设,只有出了大事之后,才会有领导重视起来,派人去修理、更换。张行安带走爷爷这一幕,并没有被摄录下来。

        这段视频播放完,张行安播放的是另一段视频。

        年纪大的爷爷被绑住了嘴,挣扎的时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个年轻人拿着铁棍,一棍下去,打在捆住爷爷的柱子上。

        巨大的声响和震荡,使爷爷吓得几乎快晕过去。

        老人家,怎么受得了

        “我要报警。”阮白不可思议的消化着视频里的内容。

        她摇头,哭着朝张行安说:“你想再进一次监狱?放了我爷爷,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你缺一个妻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拜托你去找别人。”

        张行安不说其他,收起手机,又将手表上的时间给她看。

        五点十分了。

        在她的视线还没从他腕表上收回的时候,只听一声巨响,他把手机仍向了马路中央,疾驰而过的汽车直接压在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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