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仪“噗嗤”一声笑了，没再说什么。
念穆的办公室内。
看着慕少凌细心把一碗装满了饭菜的碗递了过来，念穆接过，道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慕少凌回了一句，也没有急着吃饭，而是拿起手机，把他们的照片发给念穆，“我往你微信上发了三张照片，你看看。”
念穆闻言，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手机点开消息。
她跟慕少凌的合照呈现在眼前。
念穆诧异地看着他，“这些照片……”
“是昨晚跟拍的摄影师拍的。”慕少凌说道，“睿程见好看，便发给我。”
“嗯。”念穆细细摩挲着屏幕，似乎在抚摸着人一样。
这是属于她跟慕少凌的合照。
而且不是摆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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