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的眉头微微一皱，倒是没有提出异议，而是问一句，“不能按照以前的约定了？”
他跟贾马里的关系好，以前的行情是能打听出来的。
曲涧磊闻言笑一笑，“你觉得呢？”
黑豹想一想，忍不住又说一句，“可涧磊你现在身份敏感，价钱上……”
话点到为止即可，身份敏感价钱就不好谈，毕竟对面在某种程度上，也承担了一些风险。
“所以我让他们看着办，”曲涧磊不以为意地回答，“我推算修炼方式是阶梯式的。”
黑豹秒懂，“价格低了，就给他们相对差一点的修炼方式？”
“一角价钱一角货，”曲涧磊笑一笑，无非是卖猴版，好像谁不会似的。
黑豹其实是为他着想的，“但是你已经提供了思路，他们如果自己改进呢？”
“那就让他们改进好了，”曲涧磊还真不怕这个，“他们能做得到，就应该少给我钱。”
黑豹思索一下又发问，“这个推算的……阶梯模式，我该警示他们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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