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宁公主心想,这世间恐怕少有人同她一样,能够拥有两场盛大的昏礼。而一旦同一件事经历了超过两次,难免就会在心中b较。

        望着面前一桌的喜Ai的菜肴,细嚼慢咽抚慰空腹的同时,她想起了上一次。

        热闹喜庆的昏礼上,男人明明是新郎,却好似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冷眼瞧着一切,瞧着难掩激动、紧张的她。

        那时的庆宁公主年幼无知,怀揣着喜悦,亦有对未来的不安,后来那些不安都成为了现实,化成浓郁的Y影,拖坠着她跌入漆黑沼泽,挣脱不得。

        这一次,不是嫁往远离亲朋好友的冼沔,在弥己随时可以见到父皇、母后还有哥哥姐姐和好友们,她再没有不安,只有满心的欢喜和对未来生活的期待。

        喝下一口热汤,小公主舒服的眯了眯眼,想起夫子被左催右请出去接待宾客时的不情愿,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旁侍候的侍nV瞥见这一抹明媚生辉的笑容,心跳都慢了一拍,心想不怪宋大人迟迟不愿离开。

        夜sE渐浓,拂过窗棂的风也带上了夜里的凉意,尚书府的热闹也逐渐散开。喝的半醉的宾客由下人扶着上马车,宋和玉的某好友喝的醉醺醺,趴在宋和玉肩头,用过来人的语气交待他该如何与新妇相处,不过言语间已然颠三倒四,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到最后已是吐槽自家夫人了。

        “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外家一个妹妹,她就让我睡了好几日的书房……嗝儿……这弥己有谁,像我,妾都不敢纳一个……为兄夫纲不振,你要……要引以为鉴……”

        宋和玉将他推到他带来的下人手中,理了理衣袖,“你今夜约莫也是要睡书房了。”他刚瞧见好友的夫人走过去,若眼神能杀人,好友已经Si了不知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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