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能不能和爹说一声,我想去秋宴长长见识。”

        靳夫人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垂眸挑了个发饰,半点眸光也没有给身旁的男孩,语调缓慢平淡,“我在他面前说不上话——你不是这般认为的吗?你想去?”

        她抬眸,透过镜子看着他,用了胭脂的脸美的不沾红尘,眼眸格外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淡,“你想去应当去让方姨娘为你说话,她更得你父亲宠Ai。”

        言罢,她将发饰递给一旁安静站着的兰鹤。

        白玉簪子没入漆黑柔顺的发髻,坠着翠绿的玉石轻轻摇晃,衬得靳夫人脸庞如玉如脂。

        靳言庄才被父亲教训过,又觉察到母亲的冷漠——以往她虽然话少严厉,但对他在小事上向来是纵容,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说话带刺,让他听着难受。

        但才七岁的他想不到那么多弯弯道道,只会觉得母亲不仅和父亲告状,还“小心眼”,他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听她这样说,又委屈又生气。

        与百般呵护、宠Ai他的方姨娘相b,她真不像自己的亲生母亲。

        将他脸上的愕然与委屈恼怒都收入眼中,靳夫人敛起眼底的嘲讽。

        姐姐来信还问过,她是不是顾及孩子,怕离开孩子才不想和离,她若是有顾虑,姐姐也有法子让她能够带孩子离开。

        可姐姐不知道,孩子不一定会和母亲亲近,特别是太像父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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