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的项维青靠在床头,而牧嚣正跪在她面前的床铺上。

        自从她走出浴室,男孩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项维青玩过很多男人,冷的,暖的,青涩的,顺从的,没人敢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盯着她看。

        唯独一回,她想换个花样,让姐姐找了个强势的来,当时项英虑就告诉她:“青青啊,X格y的可不好管。”

        果然后面印证了他的狼子野心,她亲手杀了他。

        可眼前这个男孩,刚刚怯懦地担心她不会来,现在又无礼地注视她,委实是个奇怪的人。

        “撸给我看吧。”她今天不想大张旗鼓发泄,“不管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动作声音都得做得漂亮点。”

        牧嚣眼里带着笑意,一改刚刚无措的模样,不徐不缓地解开浴袍,里面不着寸缕,只有一根早已蓬B0的器官在蠢蠢yu动。

        最起码的除毛工作完成得很好,不只Y部,腿部也褪得gg净净,看来不是完全不懂规矩。

        yjIng的尺寸可观,gUit0u较大,nEnG粉sE的黏膜反S出亮丽的光泽。

        隐秘之处朝上延伸,可见夺目慑人的人鱼线,犹如梯田的一层,引诱nV人踏足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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