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的烫伤很美,像一颗黑红sE的星星。

        但项维青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佳作,便被蓦然咬住嘴唇。

        牧嚣撞得狠,两个人都疼。他的手压住项维青的后脑,唯恐她cH0U身离去。

        项维青掐住他的脖子,把这只淘气的小狗从嘴唇上取下,正想训斥他,又被他可怜的泪光蛊惑。

        她的喉间盛了一汪温泉,声音像在水中一般含糊不清:“你疯了么?”

        “我不知道。”他说。

        她们的嘴唇又撞到了一起,拼命呼x1,仿佛空气里的氧都被对方夺走。

        牧嚣胡乱扯开项维青的衣服,快速戴上安全套,然后抬起项维青的一条腿,毫无预兆地挺身T0Ng入。

        突如其来的r0U刃让项维青有些不适应,但牧嚣没有立马开始动作,而是垂目敛眉,反复T1aN着项维青的膝盖。

        原以为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家伙会轻笑着g引她,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副认真耐心的模样。

        然而温柔没有持续太久,下一秒牧嚣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停不住地顶胯送腰,仿佛要把两颗睾丸塞进项维青的身T里。

        R0UT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y1UA飞溅在两人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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