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去视觉其实并不好受,黑sE笼罩着你,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你感受到陆沉的气息远离你、周遭安静得仿佛他不在这个房间里了一样。

        “陆沉?”

        你喊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才能给予你一些勇气。

        “嗯?”

        他的声音听上去离你有一些距离,这让你不得不猜测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会如何看着你。

        他是不是正靠着那张审讯桌满意地打量着自己不安的样子?他是不是会像平日里那样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就好像自己是他势在必得的猎物那样,漫不经心地扫视着?

        你又许久没能听见他的声音,于是你又喊着他的名字。慌乱地、不安地,好似只有得到他的回应你才能得到庇护。你已然忘了夺去你的视线、让你陷入黑暗的人是谁。

        “我在。”

        你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笑意引发的x腔共鸣像是在你的耳旁。你能够在脑海里描绘出他的表情。他眼睛的弧度也柔和下来了,眼睑低垂,像是眷恋玫瑰温度的夜莺。

        陆沉终于有了别的动静,他用绑带束缚住你的膝盖和脚踝,让你再没办法改变坐姿。你的双腿大打开,手臂也被束缚在身后,对身为“俘虏”的你而言是个极为耻辱的姿势。

        “我……我还穿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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