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白实甫眼皮上翻,他长的像白老爷,朴实的面孔长方脸,短粗的眉毛恶狠狠地拧起,“本少爷早就知道你这个小贱蹄子藏了不少好东西。这下可被本少爷逮住了。”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两个丫鬟婆子往那一站,凶神恶煞,满脸的皱纹横r0U。

        我察觉到白玉宣身T簌簌地发抖,赶紧跑过去将他护在身后:“这N粉本来就是我的。”

        “还嘴y!”白实甫劈手夺过我怀中的N粉,深深x1了一口,“你吃我白家的住我白家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白家的,哪有自己的东西!”

        我百口莫辩,很是委屈。

        我爹妈跟白老爷是旧识,什么样的旧识我也不清楚,但是能托孤的关系想必不一般。我爹妈扔下我,据说是为了什么“亟拯斯民于水火,扶大厦之将倾”。

        但我在白实甫的口中,就成了个他白家的家生子般。

        我yu争辩一二,白实甫却不耐烦了。他得了罐N粉,心满意足地离去,见我想阻拦他,劈头盖脸就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的晕头转向,白实甫b我大了两三岁,力气很足,脸颊火辣辣的疼。

        “不知好歹!竟然敢拦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示意边上那两个丫鬟婆子把我按在地上,我呜呜地挣扎,但哪里b得过成年人的力气,很快就被用力摁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好东西?”他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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