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上楼,看好你姐姐,不要再给我瞎跑。」井上把我丢在医院门口:「顺带跟罗沙说,老子是顾佣兵,不是褓姆。」

        说完,他就让无人车把他们一行带走了。

        依旧是一副来去如风的模样。

        不过他生气也有道理。

        在车上,MEXI细心地用医疗喷雾给我消肿,虽然消不了瘀血。另外还给我吃了解酒醉的药片,登时见效。也让我瞬间清醒,知道自己在酒吧有多失控。现在一身酒臭,还带着显眼的瘀青,都是自找的。

        走入医院的时候,值班医生和护士还以为我要来看急诊。幸好负责我和姐姐的医生走过,才消除了误会。

        在前往姐姐病房的路上,医生问:

        「怎麽你会现在过来,还满脸是伤?」

        最近见面太多次,我们交谈的语气都已经放松了。可是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似乎是他故意的,要与病患维持距离感,确保专业不受感情影响。

        仔细一看,员工本就少的医院里,大家都没有展示自己的名字。可以知道的似乎就只有无人机型号。

        清洁的、配药的、推病床的、拉担架的、开救护车的……全都是机器。只有那些要与患者交流的职位,还有照顾那些无人机的职位,现在还是由人类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