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神或者妖在一起，是相互的折磨。
对于人而言，折磨就在于要看着自己慢慢老去，而身边之人永远都是刚认识时候的那个样子，漂亮而又年轻。
而自己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或者老太婆，这样的精神打击无疑是最大的。
对于神来说，则是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一点点老去，最终死在自己的怀里。
于人而言，人一旦离世就会忘记所有的痛苦。而对于神来说，他们不会老，记忆也不会随着死亡而丧失。
他们得记一辈子，也就痛苦一辈子。
孟汤汤沉默的抓紧了手里的水杯，故作轻松的笑着：“我们可是神，不老不死的死，怎么会和人类在一起？和人类在一起，那不是自找痛苦吗？”
对于神来说，人的一生实在是太短了。
短到在他们的眼里，可能只是一个月的时间。
顾思萦听到耳边的这番话，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泛滥而酸。
眼眶也有些红红的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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