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玲儿哭道:“今天一大早起来,我娘就嚷嚷说肚子不舒服,疼痛难忍,说是回炕上歇会儿,半个时辰后,我进屋喊我娘吃饭,发现她已经昏迷过去了。”而且脸色唇色都苍白的吓人。

        盛玲儿当时吓坏了,喊了盛父,盛父架好驴车,就打算把人往镇子上送。

        “哎哟,这看着有点严重啊。”

        “对了,村西头崔家的姚氏不是懂用符篆给人治病吗?还不收钱,你们怎么不把人拉到崔家去?”

        盛玲儿有些迟疑,“姚,姚婶子给人治的都是普通的割伤,头疼之类的,我娘这个病因都不清楚,还是送去镇上让郎中检查下比较好。”

        她总觉得阿糯妹妹那个前婆婆用符给人治病太古怪,不靠谱。

        有人说,“要不,你给你娘送去沈家也成啊,就阿糯那,她家药房都盖好了,说不定也能治呢。”

        说这话的是村里个喜欢嚼舌根的范老太太,泼辣无比,村中几乎大半的人都被她骂过。

        她说这话时也是嘲讽的语气。

        周围人也都听出嘲讽之意,不免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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