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北的嗓音也不自觉地柔了许多,又问,“沈小娘子来奉永镇可是有什么要事?”
他见她脸色和唇色都比平日里白,显然又是奇经八脉的内力消耗太过导致的。
她也就是给人画符看事时会耗费大量的内力,应该是遇见什么事,所以才在奉永镇的。
沈糯低声把建宁侯府的公子所作所为同他说了说,还道:“我这会儿也正打算进去瞧瞧,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杀人的,那女童暂时无事,所以官府想定他的罪也是比较难得,我需要进去让他说实话。”
她只用偷偷给他下个真言咒就好,让他认罪,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裴叙北听的眉峰微皱,“我待在边关已经几年,对他倒也有所耳闻,昊武同他相熟些,两人一起狩猎过几次,但昊武似不喜他,说他狩猎的手法也有些残忍,一只猎物通常会被他先射中四肢,然后双目,最后身躯。”
沈糯皱眉。
裴叙北道:“我陪你们进去瞧瞧吧。”
沈糯点头。
三人一起朝着衙门里走去。
许是摄政王气势不凡,周围百姓都不自觉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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