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松的妻子吴氏整日与国公府的婆子们混在一起吃果子,闲聊京城世家的八卦。

        而池鑫鹏则整日跟府中小斯厮混,要么就从后门溜达出去,在街上闲逛,他这一个月都快憋坏了,但手上没银子,他也不能去风月场所待着,且京城的风月场所贵的离谱,镇国公给他爹的那二百两银子,都不够他进去逛几次的,他也不敢偷这银子,不然要被他爹给打死的。

        这日,池鑫鹏又去寻了府中小厮,却见到个穿着深灰色杭绸直裰的中年男子,头上带着布巾,留着八字胡,正朝着大夫人那边的院子走去。

        池鑫鹏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人,随手抓了个小丫鬟问道,“妹妹,这过去的是什么人?”

        小丫鬟不喜池鑫鹏,听过府中不少小姐妹都说这人是国公府的落魄穷亲戚,寒酸不说,还喜欢拉着丫鬟们开黄腔。

        小丫鬟偷偷朝远站了些,开口说,“他是玉竹客栈的大掌柜。”

        说完就跑掉了。

        池鑫鹏知道玉竹客栈。

        他听下人们和外面的人说起过,京城里所有带玉竹两字的铺子,都是镇国公府里面的大夫人的产业。

        听闻不仅有玉竹客栈,还有玉竹酒楼,布庄,茶行,大夫人的产业极多。

        池鑫鹏有点眼馋,他可是知道的,大些的客栈酒楼,里面做掌柜,一个月都得有二三十两银子的薪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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