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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我一人带你去。”

        刘元呼吸急促,显然意动,他已走投无路,若是最后也见不到柳凝香,那便是有人为他陪葬又如何,可他不放心傅玦,“你为何要自己来?你身份不低,他们都听你的,你为何不让别人驾车——”

        他扫了一眼戚浔,“她是你什么人?”

        夜色漭漭,远处酒肆楼台中的灯火远远地映在傅玦身上,一缕薄光落在马车门口,照出一片桐油沁出的濡湿,戚浔却被刘元挟持在更昏暗的地方。

        刘元往车厢最里头躲,手中的火折子一星如豆,照出戚浔脖颈上血色直流的伤口,江默带着巡防营的属下站在远处,看不清马车里的场景,只能从窗帘上看到二人的剪影,他握紧了腰间短剑,不知傅玦做何安排,亦想看他如何回答。

        傅玦看着戚浔,她人紧紧靠在车璧上,瞧着尚算冷静,此刻目光落在他脸上,焦灼中透着信赖,傅玦抿唇道:“她是我十分爱重之人。”

        戚浔脖子痛得厉害,血流沿着她颈侧流到了襟口之中,黏腻一片,难受又憋屈,她心弦正紧绷着,骤然听到这话,微微一怔。

        刘元却不尽信,“怎么个爱重之法?她是你心悦之人?!”

        四周为之一静,傅玦笃定的道:“不错,就像你不忍伤到柳凝香,我也不想看到她受伤。”

        戚浔在危急关头,却连她自己都倒吸一口凉气,为了救她,傅玦竟当众道出此言!可也的确应当如此,只有如此说,才能让刘元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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