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淡,如此不出意外的开幕,如何让嬴政去开口赞叹?
嬴政很明白,这只是开始。
故事以他的推测,应该在祭天的那一天才是真正的高潮,才是真正图穷匕见的时候。所以,嬴政在等待,在无聊的等待。
身前。
一名来自影密卫的侍卫正在低着头禀报着什么,而嬴政则是在丝绸上一个一个字的书写着标准的小篆。
“如何?”
目光停在面前的丝绸卷轴上,嬴政没有丝毫抬头的兴趣,只是随意的开口询问起来。
下方。
一直等待着的侍卫立即恭敬的回答道:“回禀陛下,最近与公子扶苏走的近的只有那儒家了。至于那流传在帝都的流言……”
“这个不需要理会!必要的时候,可以松懈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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