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士杰捏着那张烫手的银行卡,眉头紧锁。

        一百万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按林盛龙说的,这仅仅是此次过来的薄礼,言下之意应该事成之后还有其他感谢。

        如果放到以前,冉士杰作为沈城大学的校长,自然有读书人的气节,即便会惹上些麻烦也不会轻易屈服。

        可这次偏偏不巧,早在半个来月前,他的女儿冉清月突然生了一种怪病:

        先是全身剧烈发痒,痒到将皮肤抓的鲜血淋漓都无法阻止,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用绳子将其双手绑起来,防止她把自己弄伤。

        而发痒结束之后,冉清月的体表又开始不断往下蜕皮,最严重的那几天,每天睡觉醒来,她被子里都会铺着一层白色的皮屑。

        直到冉清月全身都变得通红,隐隐透出皮肤下面的血管之后才停下来,接下去的几天没有出现其他情况。

        冉士杰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正当他以为自己女儿的怪病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冉清月身上竟然又开始长出一种细密的,类似鱼鳞状的角质物。

        这些角质物只要稍微碰触就会掉落,伴随而来的则是剧烈的疼痛和失血,以至于冉清月在吃东西的时候都需要小心翼翼,不敢动作稍大。

        为了治好这怪病,冉士杰带着女儿辗转了多家医院,可每次的检查结果都是不容乐观。那些医学专家们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这种病,更别说治疗方法了。

        在求医的这段时间,因为没有正常体表皮肤作为遮挡,冉清月的免疫能力大幅度下降,整个人也越来越虚弱,染上了不少的其他疾病,现在已经被迫转入icu重症监护室,靠着医学设备勉强维持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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