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秋叶啐了钟大石一口,“我才没有冤枉你呢!你大前天就是从后院儿的门儿出去过,穿的就是你身上这身衣服。”

        钟大石不与秋叶争辩,拱手一脸冤枉地看着惠儿道;“惠儿姑娘,小的冤枉,小的真的没有出去过。”

        因他面向忠厚,摆出一张受冤枉的神情,就更显得他冤枉得很了。

        若是不知道这钟大石,曾在背后说过小齐神医是小白脸儿,惠儿便信他了。

        惠儿看向了丁元清,问他:“大前天上午,钟大石可有一直在宅子里?”

        “我……”丁元清看向了钟大石,钟大石冲他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说在。

        见丁元清迟疑了,还看向了钟大石,惠儿便板着脸道:“你瞧见他在便在,不在便不在,有什么好犹豫的?”

        丁元清收回视线,垂着头想了想,如实回道:“我不知道,我这几天晚上都值夜,白天用过早饭倒头就睡了,大石哥前天上午有没有出去过,我也不知道。”

        钟大石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丁元清这个废物,明明只要他说个“在”字,便可证明秋叶这贱人是在冤枉他,可是他偏要说不知道。

        “你出去过吧!”惠儿眯眼看着钟大石肯定的说。

        “就算我出去过,也不能代表那些话便是我传出去的。夫人待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害夫人呢!自从被夫人买下后,夫人就是我的主子,我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夫人的事儿的。”钟大石忠心无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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