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两个训练受伤的士卒,因营养不够,训练量太大,而异致身体亏损,出了大问题,对白洁来说,小事一桩,她随便触摸按揉两下,开了点药,两人便感觉好了许多,在士卒的感谢声中,白洁笑意盈盈地看着丁一,眼睛里似乎在说话,问丁一如何。

        山上有医师坐镇,众军能够更加安心,虽然白洁来得突然,没人撑腰,丁一也向白洁作辑赔罪,表示晚上要为白洁接风洗尘。

        白洁告辞离开时,跟阴冶平讲,她就住在阴冶平隔壁,没事可以多走动,阴冶平傻呼呼点头回应,心跳如打鼓,伊人转身后,他的眼神还恋恋不舍。

        丁一笑道:“你喜欢比你大的缺母爱”

        “大哥,你说什么呀听不懂!”阴冶平迷茫的脸色,显然是真没听懂。

        丁一:“得了,大哥找你有事,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感觉有极危险的事情发生,今天早上醒来,还是极度不适,却又记不住一星半点,以大哥的功力,四肢百骸无不如意,已经能够内视,绝不该出现这种情况,你是学道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你懂不懂”

        阴冶平:“啊!我昨晚似乎也有不对之处,不过我不是做噩梦,而是早上起来混身脱力,练功之时,居然有贼去楼空之感,好半天才蓄起真元!”

        昨夜阴冶平为了击杀青蛇和召唤神灵,惟恐出力不够,结果透支太多,体内真元涓滴不剩,早晨自然感觉不对。

        一人出问题可以说是特例和错觉,两人都这样那就肯定有问题。

        丁一扯着阴冶平回了屋,想要弄清怎么一回事,却先看到了阴冶平的一张哭脸:“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要死了!”阴冶平语气凄惶而无助,就象被抽了筋的鱼,趴在桌上闷闷不乐。

        “怎么就要死了呢刚才不还好好的,看你跟白姑娘眉来眼去,不知道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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