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空飞掠,足不沾地,丁一特意袪除护身内力,感觉劲风拂面,舒爽之极,他喜欢这种感觉,就象喜欢在天空,随风翱翔,自由自在。

        十数个前出护卫的哨声此起彼伏,他们觉察到有人近身掠过时都晚了,个个惊讶,然后就拨刀狂奔。

        可惜短短的十里,意气尚未舒展,便到了眼前。

        两人高的城墙,一条干涸的护城河,两根铁链拉起的吊桥,两扇紧闭的纯原色木门,三米多宽的城门洞。

        嘿嘿一笑,丁一手上长剑本乃凡品,剑气尺许长,闪动间,铿铿两响,铁链如同败革,断为两截,上部的索索声里,弹飞向天,下面的吊桥“咣!”地砸在河沿上,灰尘四起,颤动不已。

        长剑划圆,千余斤的厚重木门现出大洞,丁一身形从大洞里闪过,化为一道长长的残影,直奔城寨中心而去。

        城门洞里,数个兵卒咽喉中剑,至死不信有人杀了进来。

        城寨里,灯火通明,狗叫人声,响成一片,街面上,一些士卒跑来跑去,在弹压秩序,几处高大的火头煊染了半个天空。

        城寨上,一众军卒早都惊醒,惊呃地看着城寨内混乱,有些人担心家中出事,特别是家住火场附近的,跑回去了,直到吊桥砸落的巨响传来,才有人高呼:“敌袭!敌袭!”乱成一团。

        这些军卒缺乏训练,在城寨中各居各家,每日家长里短,营营苟苟,为生计奔波,没有与人拼命的想法,许多人第一反应是看风色,找后路。

        丁一过去时间不长,哒哒地马蹄声宛如骤雨狂风,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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