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住院了。」在激烈的xa後Dawn从背後抱着芝瑜,她怀里的nV人突然抛出这句不咸不淡的话,像是在陈述隔壁邻居又多养了一只吉娃娃。

        Dawn不知该如何回应,芝瑜和她父亲的关系她是清楚的,正因为清楚所以说什麽都不对。

        「睡着了?」芝瑜转过身,看到身後的人仍张着眼睛盯着她「怎麽不说话?」

        「我能做什麽?」Dawn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很清楚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芝瑜看着她,向她凑近,最後两人又吻在一起。交缠的舌头像是承诺般彼此相应,但她们的连结却又如此脆弱。

        「我不知道。」她们分开後芝瑜看着Dawn说到,接着就起身去浴室冲洗。

        接下来的一个月Dawn忙得不可开交,接近年末加上疫情解封,订单数量暴增,要处理的事像雪花一样数不清,即使如此每当芝瑜传讯息找她,她仍然会想办法赴约。直到有一次她的工作实在多到没办法,她索X带上笔电,在两做完後继续处理工作,芝瑜看到後没说什麽,只是从那之後就很少联络她。

        「我真的快疯了。」Dawn在跟另一个床伴晓倢滚完之後她忍不住向对方抱怨。

        「嗯?什麽东西?我在听。」

        「每天累得跟狗一样,还要跟这个nV人玩猜猜我在想什麽的游戏。为什麽她不能有事就直说,我已经尽全力陪她、听她说话,那天也只不过是做完後处理一下工作,她就直接把我放进冷冻库,到底想要我怎样。」满腹怨气的Dawn直接对晓倢大吐苦水。

        「居然在跟我做完後抱怨别的nV人对你很冷淡,你真是狠心。」晓倢半开玩笑的对Dawn说。

        「别说得你好像很在乎我似的。」Dawn翻了个白眼。

        「那你为什麽那麽在意她有没有找你?该不会晕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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