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规矩多,赵熊烈有耳闻,他说:“我才没那闲心,也就在你面前说说,不过,甘一凡真是如道人师弟?如道人不是清守观观主吗?清守观在终南山,甘一凡却是土生土长的甘家庄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而且岁数相差那么大,如道人都能做他爷爷了吧,怎么就成师兄弟呢?这也太古怪了点!”

        “这事说来话长,也不能跟你多说,牵扯到道门隐秘……”

        赵熊烈嗤之以鼻,“少来这套,我还不了解你,每回你搞不明白的事总拿隐秘说事,估摸着你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知道还问……”

        几句话的工夫,两人已经来到道阵前,曹上尉话说一半,见到眼前情景,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道:“这他娘的怎么回事?阵眼都毁了!”

        ……

        对于食物,甘一凡从来不挑,美味佳肴他能吃,粗茶淡饭他也一样,以填饱肚子为主,但他爱干净。盒饭落灰,脏了,他顿时没胃口,肚子还没饱,这会儿也没地儿找吃的去,取了竹筒来喝。

        泉水已经没有了,最后一杯给了许菀,现在竹筒里装着的都是发下来的纯净水。灌了一肚子水,也能顶饿。

        回头往山上看去,还是会心虚,不知道那位曹上尉会不会看出端倪来。

        时间不长,几人从山上下来,曹上尉没理甘一凡,跟赵熊烈打了个招呼,带着另外两人上车离开。

        “你小子比我能耐,之前我不过搞坏道阵一块金属板,你倒好,直接把阵眼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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