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肖恒抽了抽鼻子,拿张纸出来使劲的清理了一下鼻腔。

        此时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属于穿裘皮都不会热的季节。而肖恒却穿着单衣在冷风中弹琵琶……这月光下的浪漫也不是没有代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所以……他感冒了。

        但好在也只是有些着凉而已,轻微的感冒不妨碍他接下来的拜堂、成亲。只不过所有盛大的过场肖恒都是晕晕乎乎地过来的,仿佛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肖恒唯一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在秦荐面前的三拜,至于其他的三书六礼的准备和仪式,他都是稀里糊涂过来的。

        至于洞房花烛夜……

        ……感冒的男人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明白,岁数到了就懂了,说了又容易被和谐,所以不如不说。

        总而言之,这洞房是入了,但正事却没办。倒是秦幼萱一直给肖恒端茶倒水忙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这才休息。

        肖恒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秦幼萱还在休息,虽然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但已经比昨天好多了。回头看看床上绞着被子睡得正香的秦幼萱,肖恒轻轻的拉过自己的被子盖住她的香肩这才起床。

        接下来就是洗漱更衣,临出门前又喝了下人熬煮好的药汤就准备出门了。可还没等肖恒走出大门,就听身后秦荐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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