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起身跟着他走了。

        走之前我问他那些酒怎么办,他说存着呗,我心说真是喝糊涂了,他留在这儿的哪有人敢碰。

        半道上又开始想,朋友走了,林肯没了,该怎么过去,结果出会所就见一卡宴等在门口。求求您了姑娘,我对自个儿说,别瞎C心了,眼前这位也是个少爷。

        上了车我俩也没怎么交流,途中他见我把那羊皮坎肩裹得严实,便把空调温度给升上去了。

        下了车,面前也是一独栋大复式。不过进门后才发现这儿b朋友那处大了得有7,80平。

        这屋子本来就大,还全都给打通了,显得更大,也更空。

        都说房子随主人,这不,看一眼就知道这儿住了个什么样的人儿。

        黑灰的基调,工业风的家装,再加上那一屋子钢筋混凝土设计,跟这人一样,又酷又痞。

        后来我在一杂志上看到那“钢筋混凝土的诗人”安藤忠雄,我说那谁的房子不就他这风格嘛。一旁的小男友问我谁,我说没谁,一可怜的好人。

        当时站门口我就习惯X地把那细跟给脱了,仰着头问他有拖鞋没,他说没,就一双他穿的,问我要不要。

        我看一眼那大得离谱的黑sE拖鞋,想着还是光脚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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