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夏做了个梦。

        梦里,他回到第一次在地下拳击场台上的时候,被宋稳压着打那麽多年都不还手的他哪会打架,几乎是被摁在地上揍的,开场没过三分钟,他几乎只剩口气。

        到底是多大脸才觉得自己可以在这地方当卧底呢?宋夏自嘲的想,就是挺对不起那个警察的,要是那天对他好一点就好了,他可是第一个会给我甜东西的人。

        他的对手把他的头踩在脚底,狠狠蹍了两下,皮被磨破,渗了血染红眼,他神sE恍惚。

        ''''傻孩子才站着给人家欺负,聪明的孩子都会反击了''''

        他彷佛又听见那个警察在讲话,但就像警察念叨的那晚一样,他只想嗤笑,要是能反击,要是反击有用的话他能不吗?不论是宋稳还是对手他们都这麽高大,用自己的身板是能打痛他们还是怎..等等。

        他想起来了,好多年前,第一次被宋稳打的时候。

        宋夏挣扎着想爬起,却被无情镇压,甚至有踩扁他头的趋势,好疼。

        脑里回到那天,那天下雨,但雨的味道他不记得,只记得当时容惠哭叫着疼,而他读着书,眼神麻木而习以为常。

        宋夏用指甲狠狠扎进对手小腿,最疼的地方,趁一瞬放松之际,转头用尽全力咬住毛脚,像一头最原始的野兽,只懂抓搔啃咬。

        脑里的容惠嘴里喃喃什麽宋夏听不清,但他记得容惠瘸着腿走到他面前,揽过他,把他推到宋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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