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情m0了m0手腕,不再跟他顶嘴。

        她一言不发盯着车窗外的马路,霓虹灯闪烁映照着夜空,路边的餐厅酒吧游人如织,年轻男nV互相挽着,小孩子的气球飘上了半空,春天的莱茵河畔一片繁盛热烈。

        车内的钢琴从生机B0B0的巴赫G小调变成了舒缓平和的海顿,车也渐渐离开了热闹的市区,却仍是沿着莱茵河开。

        谢情认出这不是回家的路,问他:“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带你去个你没去过的地方。放心吧,总不会把你杀了扔进河里抛尸的。”程拙砚笑道。

        “你这种人最好别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谢情故意瑟缩地抱紧双臂,又问他:“这次又要见什么人?”

        “不见什么人,只有你和我。最近太忙了,特地安排个时间陪一陪你。”

        车减了速度,拐进一处树林,一扇黑sE铁艺大门缓缓打开,路的尽头是河岸,有几栋不高的维多利亚式建筑,以及一个私家码头。

        这码头占地很大,船却很少,有一艘已经亮起了灯,隐隐能看见驾驶室里有人。

        程拙砚停好车,又去替谢情开了车门,让她挽着手臂,领她往那船走去。虽然早已入了春,晚上的河边却仍有料峭寒风,谢情被晚风一吹,打了个喷嚏。程拙砚拍一拍她的手背,让她等着,自己回身去车上取了一件羊绒披肩替她披上。

        他这样温柔T贴,谢情却不知怎的,又有了初见那夜的不祥预感。她忍不住偏头看他,正撞进他凝视自己的墨绿眸子,水光粼粼似有千般情意,叫人心驰DaNYAn,不禁心里一软,报以微笑。

        程拙砚拿那大披肩围住她肩膀,揽着她走上那船去。谢情走上踏板,看见船身上漆着S.W.S,便问他:“这缩写是你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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