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有回大宅,而是按着程拙砚的吩咐往湖畔别墅开。

        他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手臂微微放松了些,却始终舍不得放开手。

        睡着的人总是很重,她这样沉沉地压在他x口,反倒让他产生了一种异常满足的快感。

        他等待这一刻有多久了?

        这样真实的拥抱,不再是梦境,不再是幻觉。

        这么久了,她终于又回来了。

        他本来还有许多事情要交代许丞和Noah,可是突然觉得那些你Si我活的争斗在这一瞬间变得索然无味。他不想去管那些争权夺利的事了,舒尔茨家也好,夏家也好,在这一刻都不再重要。他甚至也不想再报复谁了,只要这个人陪在身边,他就无b的满足。

        他只愿这车永远不要停,愿她能一直这样睡在他心口。

        "离开了这么久,你还是先回家吧,"程拙砚压低声音跟坐在副驾的许丞说,"回去看看你太太和孩子,明天再来见我。打个电话给Noah,叫他也回去吧,不用等我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许丞不可置信的偏过头,看见后座相拥的身影,又赶紧坐正了,"那我先回去。先生也好好休息休息,你脸sE不太好,还是也让周医生一并看看。"

        "嗯。"

        程拙砚闭上眼,低下了头,前额搭在谢情头顶上,却又怕惊醒她,只小心翼翼地贴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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