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为刀,不如剑利,不b枪捷,可胜在以柔为锋刃,一斩,能断人血,二斩,能蛊人心。

        阿铭双腿曲起,头顶玄月西移挂到了树梢枝头,忽有暗鸦从后扑簌簌展翅飞出来,惊的万籁莫砀山起了平地劲风。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动作着,压抑的闷哼声在耳畔犹如漠北夏日的雷,沉闷震耳,总要携出万顷雨势。

        他沉着嗓子发出一声难捱的低Y,唇舌停顿在阿铭的脖颈上,吻一下,又疯了般张口去咬。

        阿铭轻Y一声,抬手去捂方才被咬过的地方,下身又被猛然一撞,将她险些撞出老远,心中忽的便生出不耐烦。

        R0UT之上的快感这种东西并非和谁都能享受到的,虽身上的男子无论从器物大小还是身形力道上都属上乘,可她偏偏提不起任何兴趣,偏头一瞧,眼神便正好望到被丢在一旁的剑穗上,心头微动,下身便随着绞紧,压着她的男子身子陡然一僵,随即猛地坐起,捉住了她的双臂横在身前,下身迅速进出后,赤红着眼后退拔出。

        灼热的r白YeT便喷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肚脐往腿心缓缓滑下。

        她翻身坐起,随意捡了一条黑sE的不知道什么往腿心一抹,将衣裳穿上了弯腰便去捡男子的剑,全然没有朝旁边看一眼。

        那男子仿佛受了冷落,光着身子靠在一处岩石上,一双眼里澄澈透亮的瞧着她。见她去解自己的剑穗,笑着道:“你还真是时刻都记着最要紧的东西。”

        阿铭手下动作顿了顿,低头望着解了一半的剑穗,听到这话,忽的眼神微动,又利落重新将剑穗系了回去,随后将剑鞘握在手中,转身便来时的路折返。

        那身后的男子见她直接将自己的佩剑都带走了,神情微一震惊后,便掩着唇低低笑出声来,一双腿翘在岩石上,腿心伏着一只偃旗息鼓的巨物,依稀月sE下,尚能看清顶端龙首处几滴正yu缓缓落下的y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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