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加入绣衣楼之后,立刻就被忙得脚不沾地的广陵王派了好几个任务。

        虽然经常抱怨着:“这也太忙了,我都没时间相亲了!”但他每次都非常认真地完成了工作。

        直到有一天广陵王受邀参与一场宴会,听闻当地士族中有鲁氏门生,顺便带上了鲁肃一同去邻城赴宴。行至半路却遇到了山匪,鲁肃看那些山匪都是可怜之人,便以鲁氏名义分了些银钱给他们,这才将他们劝退了去。

        广陵王见他总是仗义疏财,不由有些肉疼:“子敬啊,你以后还是不要这样花钱大手大脚了,像刚刚那一群人,你劝退一个两个就可以了,剩下三个我都是可以应付的!”

        鲁肃看着主公心疼的表情,莞尔一笑:“殿下不必太过忧心,山匪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刚才不过权宜之计,当真用那银票去钱庄取钱,定会被鲁氏安排好的人当场拿下。若非他们贪得无厌,连子敬与殿下身上的银子都嫌不够还要索要银票,定不会有那般下场。”

        “哦!”广陵王听了他的一番解释,发现他并不会亏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多钱,立刻抓着鲁肃的手就夸:“子敬真是通达,一分钱也不多花。”

        鲁肃对于她的兴奋,应和地笑了起来:“殿下说笑了,钱财乃身外之物。”

        这就是有钱人的发言吗?广陵王默默含泪。以往都是鲁肃哭泣,今日竟轮到自己,真是风水轮流转。

        “殿下莫不是哭了?”鲁肃慌了,好好的怎么把广陵王说哭了?手忙脚乱地想找个杯盏,却发现在刚刚与山贼的战斗中都砸碎了,他只好掏出手帕按在广陵王的眼下,将她眼中含着的热泪吸去。

        近距离地与广陵王对视,鲁肃更是发现他的眉眼不同于一般的男子,显得十分秀美,肌肤好似也比自己见过的其他男子要更细嫩。而广陵王对上鲁肃突然靠近的脸,也是一惊,但她没有后撤,而是飞快地压下眼中的惊异与羞赧,抢过他的手帕道:“多谢子敬,本王自己来就好。”

        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鲁肃捻了捻触碰过广陵王面颊的手指,香软弹滑之感仿若还留在指尖。或许那道传言竟是真的,鲁肃面向车外抿了抿嘴,藏住即将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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