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不是在想,若是刚刚路过的人是长兄就好了。”孙权掏出深粉色的粗物,直顶在女帝的腿间,对着那道还在痉挛的细缝前后磨蹭着。

        “等等……”女帝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神色抗拒,“我……我还没好……”

        “陛下,可是仲谋忍了好久啊。”孙权直勾勾地看着她,阴影中的绿眼睛就像饿狼看到垂涎已久的猎物,“从窥到你与长兄在假山中的那天晚上,我用陛下丢掉的手帕帮自己弄出来了,想象着是陛下的手……陛下的穴……陛下的嘴……再帮我,在包着我……好舒服……”

        他一只手握着性器抵在女帝的穴口,上下搓动着,另一只手伸入女帝的衣襟,捏起了一只乳团握在手中掂了掂。

        “陛下应当喜欢我的……若是没有长兄,陛下一定会喜欢我的……”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病态的执着,“长兄能做到的,仲谋也能做到,长兄做不到的,仲谋或许也能做到。”

        与他轻柔的音量相反的,是他手掌的力度。灼热的大手将微凉的乳肉揉搓得松软发烫,女帝几户也同那只奶团一般,在他的手下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地摇着头,显然已经丧失了话语权。

        “反正长兄都死了,但仲谋还活着。不是么?”孙权的眼中暗芒一闪而过,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出最致命的问题。

        女帝的眼睫抖了一下,抿了下嘴冷笑道:“可你的长兄能为我死。”

        孙权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她蓦然掀开的眼中只能映出他的绿眸,在交缠的呼吸声中,响起的不知是他的誓言,还是她的野心:“但仲谋能为陛下活。”

        对视良久,两人默契地闭上了眼,一个漫长的吻就这样水到渠成地发生了。

        得到了默许的插入十分顺利,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穴肉软得不像样,孙权只抽插了十数次就捅入了深处。

        “一下子就插这么深,你是想弄坏孤?”女帝虽然腰扭得欢,水流得多,但嘴上仍是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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