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打更人才刚敲着更渐渐远去,便又有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小路尽头。

        夜色还未尽褪,吹了一夜凉风,不着寸缕的,我脑子有些昏沉,远远的瞥了一眼以为是哪个办置物资的宫娥要外出采买,也不曾在意。

        直到,有人取出了我后穴中滞留一夜的老姜。

        突如其来的剥离感与穴口的空虚让我在凉风中猛一激灵,醒了。

        只见昨日藏在屏风后的宫娥正解着束缚我手脚的绑带,我侧过头看着她,她就这样与我近乎脸对脸的贴着,垂着眼,神色漠然。

        我有些疑惑,我们认识吗?回想昨日那情形,好似那思过的机会也是她为我求来的……

        我正思量着该如何开口询问时,她解开了我身上最后一条绑带,站了起来。

        我稍稍的动了动麻木的手脚,试图让它们以最快的速度解除僵硬活动起来,可惜没什么效果。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她有些冰冷的声音蘸着初晨的寒意传到我耳边。

        「为什么不认罪?」

        啊这,我说我叛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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