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坏了啊啊啊啊——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烫烂了,骚逼烂了不能伺候主人了呜呜——”

        疼痛让清海不自觉的扭动,很快阴唇阴蒂就被包覆上点点红色,叠加在上面的蜡油烫感稍减,但钻心的痒麻又铺天盖地袭来,他发情的肉逼咕咕啾啾吮吸着插入膣腔的蜡烛,褶壁沾染上催情剂更是蠕动不止,淫水狂飙,痒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满心都是那根散鞭带给自己的极乐与痛苦的,恨不得被兜头兜脸狠狠抽一顿,才好止住这可怕的瘙痒。

        “大鸡巴主人,求求主人求求少爷!贱奴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大屌主人放过母狗,放过贱货吧求求您——!!”

        他涕泪交加糊了满脸,痉挛的越来越剧烈,红烛乱晃连带肥白的臀肉和一对玉袋似的阴囊上都溅上蜡油,细白腿根夹着骚红的肉逼屁眼,再让蜡油一衬,更显得肤若凝脂逼花油润,在极端的痛苦下看起来又诱人的几分。

        蜡烛被清海抽缩不止的甬道吞入一截,滴落的更快,突然飞溅几滴落在他肿成葡萄大小的阴蒂头上,登时好似一点火星狠狠烫了下美人敏感到碰不得的骚肉。

        还哭着的小家伙腰杆一跳,只喊出半声就歪头叫都叫不出,垂死般任由皮带吊着,软塌塌的鸡巴哆哆嗦嗦尿了自己一身。

        卓晟曦这才走过去,扯了糊满骚水的蜡烛扔在地上。扬手掴了几下美人惨不忍睹的腿间,又掀起不少蜡油纷纷落下。

        男人慢条斯理将悬吊清海的皮具调整过,又解了美人腿上的束缚,让受了虐的小东西好歹能垂着腿躺坐在半空。只留下腰胯和手臂位置固定,像坐着秋千般摇摇晃晃。

        “还敢吗?”

        听到卓晟曦的声音清海就哆嗦,人抖得筛糠一般脑袋摇成拨浪鼓。

        “不、不敢了……贱狗再也不会跑了……”

        卓晟曦一走近,他就拼命挪动双腿往男人腰上盘,用红痕片片的凄惨下体磨蹭男人鼓起的裤裆。被淫水濡湿的蜡油扒不住皮肤,随着滴落的骚汁掉落,露出底下艳红的淫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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