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晟熠听起来语气颇为不快,仿佛真的是因为工作被打断了而烦躁,捏着手里的半截香烟作势要按在平海的阴阜上,吓得小美人直接哭破了音,把那钻心刺骨的瘙痒都忘记了,费劲吧啦扭动屁股想要躲开,像个被人翻过来的乌龟似的狼狈不堪。

        “哼……蠢东西……”

        男人从鼻息间嗤笑一声,终于停下手,只是食指一敲,把香烟前端的烟灰弹到平海张开的肉逼里面。烟灰还略微残留着一点热意,落到黏膜上面激得平海一阵哆嗦,穴道内部的媚肉一阵凌乱抽搐,刚才失禁过一次的尿眼开合几下,又挤出来几滴淫尿。

        “求您……求您了……插进来吧求求您了呜……”

        平海有气无力的哀声求饶,还沾着烟灰的嫩逼不停哆嗦,看起来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对明亮的眸子蒙上了色欲雾气,傻乎乎看着卓晟熠胯下满脸急切的舔嘴嘴。

        “这么脏的贱逼还敢求我肏?不要脸的婊子。”

        卓晟熠掐了烟,坏笑着反手拉下拉链掏出里面半勃的鸡巴。

        “我看你这烂逼只配当个尿壶。”

        他说着,龟头对准平海的逼洞,隔着几寸的距离直接悬空撒起尿来,有力滚烫的尿水透过圈圈层层褶壁直愣愣一注尽数浇在平海的骚芯子上,野蛮冲破宫颈口的肉轮,灌入最内部娇嫩的子宫。

        强劲的水流冲刷黏膜的快感让平海失声尖叫,尽管这种残酷的淫虐简直不拿他当成人看,但受尽摧残的小可怜还是从中体味到了快乐,身体迅速接受变态的凌辱与虐待,甚至撅起屁股,急不可耐的用骚逼去接滚烫尿水,嘴里面学着卓晟熠骂他的脏话颠三倒四跟着重复。

        “啊啊啊——好烫好舒服——!贱货母狗的脏逼喜欢给主人当尿壶——骚婊子的烂逼就是用来伺候主人的啊啊啊——!!”

        大量的尿水把烟灰冲刷干净,因为扩阴器的原因平海并不能夹紧穴口,只能努力放松宫颈让子宫尽可能多的含入尿液,生怕漏出一滴,肉眼可见他的小腹开始隆起,被灌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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