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他。当年斯卡拉姆齐小少爷何等高傲跋扈,现在怎么乖得像只猫儿了?”说这话的贵族大概曾经与老公爵有怨,很是感兴趣地凑近来看。

        由于要保持跪姿,少年鼓胀的小腹和地面离得不算远,那人只稍稍一抬腿,厚实的靴背就顶上了他的腹部。

        “呜!嗬……”

        濒临极限的膀胱被狠狠挤压,性器又被完全堵死流不出一点液体,奴隶大幅度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点可怜的哀鸣。他摇着头试图后退,被法拉第拎着项圈狠狠一提,顿时因为窒息喘咳起来。

        等他终于被放下,他已不敢再作出任何不该有的举动,甚至都不敢等自己喘匀呼吸,就乖乖将额头贴到了伯爵面前的地毯上。

        “不过是个奴隶,再骄傲又能怎么样呢?”法拉第这时才慢悠悠地回答道,“不听话就罚,再不行……这孩子以前还想过逃跑,我就教调教师填饱了他的肚子,各位看他现在可还能跑吗?”

        “自然是跑不了了,我瞧他要站着都费劲呢。”那位贵族笑着附和了一句,“不过既然做了宠物,站不站得起来也不重要。”

        法拉第伯爵便笑起来。等他笑够了,才拍拍少年的肩背,叫他爬去空身边:“还请斯托克伯爵看看我这新宠物教养得如何,叫自家的调教师调教了三四年,保准干干净净的,连我都还没试过呢。倘若喜欢,带回去玩两天也可以啊。”

        斯卡拉不敢怠慢,听到命令马上压低了身体,朝那个方向膝行过去。

        他眼不能视,并不知道客人在哪儿。那位斯托克伯爵自进门以来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也无法按照听力去辨别位置,只能小心地往那边试探。身体里作乱的东西更让他苦不堪言——被灌满甘油的腹腔已经胀痛到麻木,而他一爬动起来,早早被塞在后穴里的几颗软球立刻被挤压得动了起来,来回碾磨脆弱的内道。贵族们即使在私下聚会时也不会做出露出性器官这样不雅的举动,多半是用道具玩弄奴隶的身体取乐,因此他的身体被药物催熟得极其敏感,只是爬了几步便高潮了一次,四肢发颤地在原地顿了两三秒才重新迈开步子。

        是不是要受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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